简介
《凉州月,长安雪》是小说家所编写的,故事中的主角是楚云朝霍寒川,文笔细腻优美,情节生动有趣,题材特别新颖
2025-08-02 12:36大萝卜
《凉州月,长安雪》是小说家所编写的,故事中的主角是楚云朝霍寒川,文笔细腻优美,情节生动有趣,题材特别新颖
将军府正院的寝殿内,炉火烧得明明灭灭,却驱不散满室的寒意。
霍寒川独自立在空荡荡的房间里,目光死死钉在妆台一角——那里静静躺着一枚素银婚戒,旁边压着一纸和离书,墨迹早已干透,字字句句却如冰锥般刺进他的眼底。
直到此刻,他才如遭重锤,轰然明白——这一次,楚云朝是真的要弃他而去了。
那个陪他从寒微走到高位,为他洗手作羹汤,为他敛去锋芒的女子,终究是被他亲手推开了。
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,便是那个被他百般怜惜、捧在掌心里呵护的沈流萤。
怒火如岩浆般在胸腔里翻涌,霍寒川猛地转身,大步流星冲向沈流萤的西郊别院。
寝殿内,沈流萤正从梦中惊醒,惺忪睡眼里还带着几分对昨夜温存的迷醉,尚未看清来人,便被一股巨力攥住发丝,狠狠拖拽下床。
冰冷的地面硌得她骨头生疼,她先是惊呼,随即认出那身玄色锦袍,忙带着娇怯的笑意唤道:“将军?”
话音未落,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她脸上。
沈流萤被打得偏过头去,半边脸颊霎时红肿起来,整个人都懵了,眼里满是难以置信。
“你对她说了什么?!你到底做了什么?!”霍寒川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里爬出来的,带着蚀骨的寒意,他一手掐住沈流萤纤细的脖颈,将那叠画满了他与她温存的信笺狠狠怼到她眼前:“这些,是不是你做的?!”
沈流萤看清信笺上的内容,脸色霎时惨白如纸,嘴唇哆嗦着:“我、我只是……只是想让夫人知道将军待我好……”
“只是?”霍寒川眼中血丝暴起,又一记耳光甩了过去,力道之重,让沈流萤嘴角溢出血丝,“只是害死了我们第一个孩子?只是把我的妻子逼得离家出走?!”
沈流萤疼得蜷缩在地上,双手护住小腹,声音虚弱如蚊蚋:“救……救救孩子……将军……”
霍寒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眸中没有半分怜悯,只有彻骨的寒意。
他忽然想起,那年楚云朝小产,躺在血泊里时,也是这样虚弱地抓着他的衣袖,满眼哀求地看着他,而他却因为沈流萤一句“身子不适”,转身离开了产房。
“你也配提孩子?”他一把抓起沈流萤的头发,迫使她仰起头:“你腹中这个孽种,本就不该存在!”
沈流萤看着眼前这个双目赤红、再无半分柔情的男人,忽然凄厉地笑了起来,笑着笑着又落下泪:
“现在来怪我了?霍寒川,当初是谁在我房里流连忘返?是谁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,选择先救我?!”
这句话如同一把淬毒的匕首,狠狠扎进霍寒川的心脏。
他浑身一震,竟如被钉在原地,动弹不得。
沈流萤索性破罐破摔,肿着半边脸,声音尖利而怨毒:“你忘了吗?那年在军营,是你喝得酩酊大醉,拉着我不肯放!是你解开我的衣襟,说会对我负责!人人都说你霍将军专情,只爱夫人一人,可我不过略施小计,你不就爬上了我的床?!”
“承认吧!你骨子里就和我一样,虚伪又自私!你爱她的端庄贤淑,却也贪我的娇媚承欢!为了自己舒坦,你什么都做得出来!”
霍寒川被她骂得心头剧震,猛地掐住她的脖颈,指节因用力而泛青,咬牙切齿道:“闭嘴!”
沈流萤却像是疯了一般,任由他掐着脖子,一双红肿的眼睛死死瞪着他,嘴角带着诡异的笑意:“你不敢杀我,更不敢动我腹中的孩子……毕竟,这可是你霍家如今唯一的香火了!”
娇柔的菟丝花,在这一刻终于露出了食人花的獠牙。
霍寒川这才惊觉,他悉心呵护的,从来不是什么柔弱无害的女子,而是一条藏在暗处、伺机反噬的毒蛇。
寝殿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,只有沈流萤粗重的喘息声,和霍寒川压抑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。
良久,霍寒川缓缓松开手,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,声音冷得像淬了冰:“你最好祈祷,我能把她找回来。否则……”
他没有说完,转身拂袖而去,玄色披风扫过地面的信笺,留下一地狼藉。
沈流萤瘫在地上,看着他决绝的背影,忽然笑了起来,笑着笑着,眼泪却汹涌而出。
他没有杀她,甚至没有提堕胎的事——她赌对了,这个男人,终究是舍不得霍家的血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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