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被他推下去。很快,温热的血从额角流下,模糊了她的视线,模糊了天上的明月。在剧痛中,白依玫想起无数个夜晚,在那个破旧却温馨的渔村小院里。宴昀光抱着她,坐在他亲手打的秋千架上,一起看月亮。他说:“你知道为什么月亮两头尖尖,中间是弧形吗?因为锋芒对外,温柔对你。”耳鬓厮磨间,月光洒向满园白玫瑰,如同一个深情的吻。可如今,他的锋芒完完全全对准了她。在遍体鳞伤中,白依玫哑声说:“我知道错了。”她错在轻信了他的誓言,错在,爱上他。宴昀光的眼神缓和下来。“果然,你的性子就该磨一磨,才能知道分寸。以后别再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