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郁白不想接见客人,躺在卧房上对那人置之不理。那男子似乎也不在乎秦郁白的反应,只瞧了瞧周围,脸色甚是鄙夷。“真想不到啊,整个云州府城不可一世的秦家大少爷秦郁白如今成了这副模样,不良于行,整天犹如那病妇,躺在床上,竟瞧着病弱得颇有几分西施美人之感,说不定去了饮鹤院,都能得个小倌儿头牌…秦郁白顿时脸色惨白。穆南茴听得那叫一个火冒三丈!她撸起袖子骂道。“你是什么东西?从哪里来的?你家公鸡死了吧,所以轮到你在这里喔喔直叫唤?你家穷得没钱买盐漱口吗,一张口嘴臭得冒烟,还好意思对别人说三道四…那男子颤抖地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