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,不直接把我家的公司搞破产都是仁慈了!酒过三巡,我俨然成了酒会上的透明人,我的视线不自觉放在陈延青身上,百无聊赖间,又是一杯红酒下肚。他仿佛真的对季芸芸兴趣十足,至少现在,不知季芸芸说了些什么,陈延青脸上竟扯出了一抹笑。这与我记忆中的陈延青大相径庭,当年的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书呆子,在一起近一个月,他也只知道每日顶着一张冰山脸辅导我学习,无趣至极。仅有我提分手后的那天,少年的神色才显出一丝动情。季芸芸挽着陈延青的手臂走到我和父亲面前,给我一个轻蔑的眼神,随即给父亲介绍起陈延青来。父亲连忙起身,满脸堆笑,“陈总,您来了,不知道东郊的那片地皮……”近来家中催债的人不少,父亲狗急跳墙,看到陈延青便开始了他的计划,不料陈延青摆摆手,将目光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