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芷院那边一切由着她做主,她想做什么,只要不出格,都随她,她身边有银子,开销府里不干涉。包括她与苏瑾年的事,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娇养长大的女孩,眼皮子不会浅,教养在心,她身边人也稳妥,不会出大事。所以,后来她忙着笙笙婚事,忙着边疆儿子的事,忙着府里事务,没多再上心。“这孩子,还真是不声不响办大事。”郑云舒身体发软,扶着桌子才勉强站住。云定川沉思片刻,语气迟疑:“戒备应不至于,她是个孩子。不过,有些事她不与咱们提前通气,该不是有什么误会。”郑云舒心里很不得劲,她自认对云昭昭很好了,她这般,让她隐约有种被背叛的心寒。“府里没有对不起她,若是和咱们不一心,只有两个原因。”郑云舒冷静下来,分析了一下。“要么就是有人在背后撺掇她,要么就是她